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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很多修仙者都認為修行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儘管他們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修行。 最後他們都會習慣這種無趣。 陽春不這麼覺得。 不是她覺得修行不無趣,是她覺得修行不該這麼無趣。 自流汐收她為徒開始,她便沒乖巧過。 她偷過虹芸的胭脂,豐月的肚兜,剪過風麒的鬍子做毛筆,拔過流汐坐騎的羽毛當頭飾。 她也救治過宗門裡的白鷺杜鵑,幫助過受同門欺壓的晚輩,教訓過刻意欺負散修的宗門弟子。 修行就該是不斷探索的,去尋找有趣的事情。 對此,流汐教導過她: 「修行便要修身養性,心有天地,自然逍遙。」 丹楓勸告過她: 「行事應三思後行,該多向玉霜師姐學習。」 廣剎說過: 「你這種人會死得很快。」 因為一直生活在宗門的庇護下,她沒怎麼受過真正的挫折,所以膽子太大了。 經歷過金榕島的事情後,陽春稍稍對這世間的險惡有了了解,儘管前幾天進入幻陣後還是沒忍住闖進禁制,但她在那淫樓里很克制地沒鬧出什麼動靜來。 順便一提,之前她看不過飛星輕易放過呂易他們,所以在飛星昏迷之後,她去打斷了呂易的一條腿,還特意找到那個告密的映凌,扇腫了她的半邊臉。 就像廣剎一樣,陽春在知道巧蓮的真樣貌後,私下給飛星起過幾個主意,說什麼下次跟她見面前多吃點大蒜啊,在自己隱秘部位塗一些辣椒粉以防萬一啊之類的。 要不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態度很認真,飛星還以為她是在拿自己尋開心,畢竟在他的印象里,陽春就應該是會拿這種事找樂子的類型。 總之陽春確實很擔心飛星,因為飛星平日老實巴交的,還總是想著什麼要做正人君子之類的事就同情心泛濫去幫助別人。 她總覺得他上輩子要不就是大善人,要不就是大惡人。 飛星的來歷是她向流汐撒嬌後得知的,後來她時常會想著,當初要是去逍遙海岸的是自己便好了。 她經常去找飛星玩,便是想著玉霜師姐雖然對他挺好,但平日裡應該不怎麼理他。那自己常來找他,給他灌輸灌輸,把他變成自己滿意的樣子,以後還能陪自己闖蕩逍遙海! 直到今晚。 直到她在雨聲中聽到了廣剎的嬌喘。 起初她想著是不是飛星被巧蓮影響得獸性大發了,可廣剎那持續不斷地浪蕩呻吟很快便打碎了她的猜測。 不知不覺間,飛星似乎就變成了她所不了解的男人。 當飛星奪門而出時,她已經躲回了房間。 她不明白究竟他和師姐怎麼突然便有了男女之情,不明白自己的下身為什麼會濕潤,不明白自己的內心為何會絞成一片。 所以在苦思不得結果之後,她決定去親自找飛星問個明白。 可走進飛星的房間時,她忽然緊張起來。 要是他是跟師姐兩情相悅怎麼辦? 他們要是刻意瞞著我,我把這事戳破了是不是不太好? 還沒等她想明白,一個高舉的帳篷便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 她心中一驚,立馬看了一眼飛星。 他閉著眼睛,呼吸平穩,神色似乎有些疲憊。 她喊了他一聲。 沒有回應。 她靠近了幾步,又喊了一聲,仍無回應。 是跟師姐歡愛太累睡著了嗎? 她只能想到這種可能。 其實飛星沒有睡著。 他只是想嚇一下陽春。 但很快他也意識到了自己下身的異樣,想著現在要是醒來是不是太尷尬了。 自己倒還好,他主要是怕陽春尷尬。 所以他仍閉著眼睛,裝作睡著了。 也好,陽春真人說不定是來找我出去玩的,她見我睡著了應該也就走了。 說來廣剎真人不是設了禁制嗎?她是怎麼出來的? 假如飛星知道此刻陽春心中所想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做出這種選擇。 只見陽春來到床邊,視線在那勃起的陽物與飛星的臉上來回移動。 嘎吱一聲,飛星感知她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正疑惑著陽春想幹什麼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陽物被握住了—— 「呼——」 他突然張嘴吐出一口氣,嚇得陽春趕忙鬆開了手。 她盯著飛星的臉,氣都不敢喘一下。 雨水落在窗戶上,滴答滴答的,宛如十來個撥浪鼓一齊晃動。 幾息之後,飛星的呼吸又恢復了平穩。 陽春鬆了口氣。 飛星覺得她應該會就此退卻。 但陽春總是出人意料的。 纖細的手指在空中靜靜前進,如同小貓觸食般,輕輕碰了碰那高聳的孤峰。 她緊張地看向飛星,等待幾息後,見飛星沒有反應後,於是將手指落在了那孤峰的頂端。 一根。 兩根。 三根。 碰到了,碰到了——! 這就是男子的性器嗎?! 緊張、激動,喉頭一動,她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來。 三根手指輕輕捏住了龍頭的最頂端。 似乎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硬…… 捏著龍頭輕輕搖晃了一下,她又看向飛星。 飛星仍然一臉平靜,完全沒有要甦醒的跡象。 當然,這只是表面的。 此刻飛星的心中正在後悔。 早知道自己剛才就該趁機醒來的,雖然生硬了一些,但總比現在好。 現在自己是真的不能醒來了,否則…… 不過真人應該只是好奇吧,她應該就此停手了吧? 飛星這般想著。 是的,陽春現在的行動確實是由心中的好奇主導的。 她知道這不應該做。 但是…… 倘若換成別的男子,她連好奇都不會產生。 但是飛星…… 假設這個時候質問她,她一定會執拗地說:飛星不一樣! 可繼續問她飛星為什麼不一樣呢?哪裡不一樣呢? 她就說不出話了。 總之飛星也沒有在這個時候打斷她,這是他的第二次誤判。 下一刻,陽春朝他的衣裳伸出了手。 因為是慌忙從廣剎房裡逃回來的緣故,他並未將衣裳穿戴整齊,只是交叉披著,沒有繫上。 她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他的衣裳。 飛星身形高挑,不是那種虎背熊腰的魁梧大漢,平時看起來有些纖瘦的,像是個柔弱的俊美貴公子。 一身雪練似的健碩肌膚映入眼帘——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身軀,伸手落在那宛如小丘般隆起的胸肌上,輕輕一捏。 放鬆的肌肉柔軟而有韌性,手感相當不錯。 微涼的指尖緩緩撫過那一塊塊排列在緊緻細腰上的腹肌。 飛星眼皮不禁一顫,但陽春此刻已經看入迷了,沒有注意到這點,她的手掌一路向下,很快便來到了褻褲上。 真人也該差不多了吧,再怎麼說她也不可能把我的褻褲扒下來吧…… 是的,陽春當然不會這麼做,在她看來,這吵醒飛星的機率太大了。 但她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褻褲正被陽物高高頂起,只見陽春注視著飛星的神色,手掌貼著他的小腹,進入到一個溫熱的環境中,五指繼續緩緩向前推進。 很快,她的指尖便碰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 她屏住呼吸,只感到胸口的心臟狂跳不已。 下一刻,那小手向前一探,一把將其抓住。 好熱、好硬——! 掌中龍根如活物般跳動不已,她心中一驚,神色緊張地轉頭看向飛星。 她還不打算停下,只見她一隻手將褻褲的正面抬起,另一隻握著陽物,將其緩緩放倒,雙手配合著,將褻褲下拉,使飛星的陽物露出來。 喉頭一動,她兩頰漸緋,雙眼圓睜地盯著這昂揚的陽物。 這就是飛星的……! 她輕輕擼動了一下龍身,陽根隨之顫了顫。 她趕忙轉頭看向飛星。 沒有動靜。 她注視著飛星的神情。 怎麼辦,我竟然……! 「呼——呼——」 她深呼吸幾下,隨後咬著下唇,緩緩上下移動手掌,擼動起飛星的陽根。 陽根在手中不時顫動一下,但因為飛星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便被她當作了自然反應。 幾息之後,她的手掌停了下來。 儘管陽春的手法很笨拙,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因為從書上看到過,如今見了實物,自然忍不住想試試。 她的動作很輕柔,給飛星產生了些許快感,但對飛星來說這點程度還可以忍耐。 真人終於玩夠了吧…… 直到現在為止,飛星都覺得陽春是在玩耍。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從下身感受到了一股暖風。 這當然不是外面的秋風。 這是鼻息。 只見陽春俯下頭來,近距離觀察著陽根的細緻構造。 陽根上的氣味隨之飄進她的鼻腔。 這味道並不是難聞,甚至…… 嗅嗅—— 是飛星的體味,更濃郁一些。 她有些喜歡。 她歪著腦袋,左右搖晃,目光順著龍首一路向下,在遍布青紫筋絡的龍身上遊走,最後落在那裝著兩顆睪丸的春袋上。 她伸出另一隻手,從下方輕輕將春袋托起,動作十分輕柔,生怕令飛星感到不適。 飛星沒有不適,但他現在很慌。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不會這麼怕,可這是陽春。 但就算是陽春也知道這是男子的關鍵部位,不敢大意。 春袋下方的溫度微涼,她輕輕托著,將頭靠得更近了些。 為什麼說像雞蛋呢……這不是只有鵪鶉蛋大小嗎? 她打量了一會兒,目光重新回到了龍根上。 很快,她發現當自己的鼻息落在陽物上時,它便會輕輕一顫。 她不禁覺得有趣,深吸一口氣,幽幽地朝龍頭吐去。 果不其然,龍頭又是微微一顫。 陽春見狀,嘴角不禁揚起,盯著那紅得反光的龍頭,心中忽然生出一個衝動。 此刻的飛星只感到脊背戰慄。 陽春真人也真是越來越沒分寸了,怎麼能拿這種地方當玩具呢!? 忽然,有個柔軟濕潤的東西在龍頭上滑過。 ……
第三十六章 一顆雨滴輕柔地擦著蝴蝶蘭的花瓣而過,留下些許濕潤,代表自己曾經來過。 正如同一片如水的粉嫩在龍頭上掠過,也留下了濕潤的水痕。 陽春盯著那紅通通的龍頭,一時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好像沒什麼味道……等下,我做了什麼!? 她猛然反應過來,心緒一驚,如遭雷擊。 「飛……飛星?」 陽春壯著膽子,輕輕喊了一聲,盯著飛星那張沉睡的臉。 飛星沒有動靜,她緩緩鬆了口氣,目光卻仍然被他的容顏吸引著。 於是在數息之後,她伸手扶著床沿,緩緩俯身上前,靠近了飛星。 屋外,白晝將臨。 細細的呼吸落在鼻尖,飛星忽然嗅到了那如日照下的碎花般的清香。 兩人間的距離最終定格在了一尺。 陽春看著他的臉,眼神中有隱有春情浮動。 不論看幾遍都會驚嘆,怎麼會這般好看? 她盯著看了許久,雙腿忽然一顫。 那感覺又來了—— 黛眉微皺,纖細的雙腿隨之夾緊,陽春小臉一紅,緩緩起身。 他是不是快醒了? 她忽然有些害怕。 得收拾收拾…… 於是她回到飛星的下身處,看著那堅挺的陽物,伸手握住它的一瞬間,胯下的陰穴驟然收縮。 「嗯~」 喉嚨里湧出一聲嚶嚀,她瞪大了雙眸,趕忙捂住口鼻。 沉靜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扶著陽根,另一隻手摸索著來到那柔軟的春袋底下,將褪下的褻褲前襠拉起。 「嘰嘰——」 窗外忽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雀鳴。 陽春本就緊張,此刻更是雙肩一顫,嚇了一跳,險些叫出聲來。 這傻鳥叫什麼叫!等會兒就把你捉來烤了! 陽春調整著呼吸,惱羞成怒,不禁暗罵一聲。 此刻,感受到褻褲正被重新拉上來,飛星鬆了口氣。 真人總算罷手了……以後是不是該旁敲側擊地跟她提一下,此等事可不能做啊,可這種道理她應該知道啊—— 與此同時,陽春扶著堅挺的陽物,正準備將它塞回褻褲中,可手上動作做到一半忽然停下了。 感受著手中的堅硬,她心底忽然湧起一抹強烈的不舍。 不,不止是內心,她的身體也在震顫不已,胯下的異感更是頻繁浮現,只感覺思維都在被影響著。 我……我…… 真人怎麼了?飛星正思索著,忽然察覺到陽春似有異動,於是偷偷睜開眼。 只見那張櫻口張開,一條香舌攜著拉絲的口涎伸出,螓首隨之俯下—— 她突然將那龍頭含住了! 「嗞嘶~」 鼻息噴吐在龍根處,陽春垂著眼眸,粉面更赤!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毫無疑問心底的衝動成功促成了她的行動。 就只舔一下,就一下而已…… 靈巧的舌尖如潺潺春水般溫潤地滑過頸溝—— 再一下…… 香舌伸長了貼在龍頭下方,緩緩向上滑動。 最後一下…… 陣陣舌浪泛起,舌尖似游魚般抵住龍口,來回撥動著兩側軟肉。 再……最後一下…… 她猛地將整根陽物吞入口中,粗大的龍頭將她的小嘴撐開,連帶著腮幫也一同鼓起。 陣陣快感湧上飛星的頭皮,藏在袖中的雙手已然握緊。 他確信自己已經將魔花壓制住了,也沒感受到有花霧外泄,為什麼陽春真人會…… 當然,更令他驚訝的是,這份快感竟然令自己十分享受,自己竟然對陽春是有慾望的—— 不過這也更令他確信自己對巧蓮真人沒有慾望應該與容顏的問題無關。 「嗯~」 下身忽然傳來一陣快感,陽春呻吟一聲,赫然發現自己的另一隻手不知不覺間已經伸入了裳內,正落在那褻褲上那一小點濕潤之處。 我在做什麼!? 她在心中吶喊著,手上和嘴上的動作卻無法停下。 「嗞啵~嗞啵~」 唇舌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笨拙地吞吐著粗大的陽物,一道道唾液順著龍根淌下。 不行……好、好舒服……! 她忘情地舔舐飛星的陽物,仿佛那是一根甜棒蜜柱,眼眸已然迷離,感到聚集在小腹下熱意正蔓延開來,腰肢漸漸使不上力氣了。 真人…… 一邊享受著快感的同時,飛星一邊後悔著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睜眼,阻止這場鬧劇。 「嗯~~——」 那曾在飛星身上體會過的感覺正在重現,陽春緊咬嘴唇,從喉嚨里迸發出一聲難以壓制的尖聲輕吟,手指卻在褻褲上更加用力地揉搓著。 很快,陰穴中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快感,宛如野火燎在心原之上,將她的嬌軀點燃! 日頭漸出東方,天光從窗外射入,她猛地仰起頭來,一道絲線架在她的嘴角與濕潤透亮的龍頭之間,晶瑩剔透。 她張著小嘴,口涎從唇角滑落,目光鎖定在飛星的臉上,嬌軀僵直顫顫,纖瘦的小腹正不斷抽搐,體味著一波波浪潮在體內湧進湧出。 「呼——」 幾息之後,陽春長呼一口氣,上身落下,腦袋靠在飛星的陽根旁,喘息不已,目光看著那沾滿了自己口水的陽物,快感的餘韻下,一抹羞恥正在湧上心頭。 我做了什麼……? 我……我……我竟然…… 陽春對自己的鬧騰有所自知,儘管心性張揚,可她對自身貞潔感的重視卻不下於旁人。 當性慾平息之後,強烈的羞愧與背德感開始盈溢在她的心海之中。 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淫蕩之事?! 我…… 得趕緊走……得趕緊走! 她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剛要動身,卻感到手臂忽然一軟,緊接著身子一斜便難以支持地落下了—— 不好! 她瞪大了眼睛,心頭驚濤駭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重重地壓在了飛星身上! 「唔咳——!」 飛星本來還想裝到最後的,卻在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下,下意識發出聲音、睜開了眼,便看到了陽春那宛如天塌了一般震驚的小臉。 完了…… 此刻的陽春如墜冰窖,身軀隨著雙眸一同震顫不已。 兩人寂靜地對視了一息,她猛地強支起身軀,迅速轉身離去! 但是,飛星眼疾手快,後發先至地下床擒住了她的手腕! 陽春回過頭來,慌張、惶恐、羞恥、不安,各種神色在她的小臉上輪番登場。 「我……我……」 她的聲音顫抖著,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青紅不定,兩眉扭曲抽動,瞪圓的雙眸漸漸眯起,隱有水霧漫出…… 自己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這下飛星要怎麼看自己……他會不會就此嫌棄自己……會不會……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感到心中複雜的情緒正在逐漸轉化成一股痛感—— 但是,這痛感並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飛星的手上傳來,她的身軀不受控制地被他拉了過去。 下一刻,她的腦袋便落在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上。 兩隻有力的臂膀摟著她的嬌軀,寬大的手掌正在她的後腦勺上輕輕撫摸著。 飛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抱著她。 脈脈的溫暖將那惶恐的內心包裹,緩緩驅散著縈繞在周圍的驚寒。 漸漸地,她的身軀不再顫抖,但卻將頭埋得更低了。 在他的懷抱之中,陽春心中的痛楚已不翼而飛,轉化成了一些截然相反的感覺。 飛星低下頭,看著她那紅得出血的耳廓。 「真人?」 他輕聲喊道。 懷裡的嬌軀一顫,而後響了一聲粗粗的喘息聲。 隨後,只見陽春猛地後仰,脫離了他的懷抱。 一抹朝陽灑入窗戶,照亮了桌邊的幾本書,照亮了牆角的蝴蝶蘭,同樣也不忘溫柔地照亮二人的容顏。 陽春兩頰緋紅一片,兩隻手緊緊攥著衣角。 她不敢直視飛星的眼睛,所以目光稍稍垂下,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眼鼻手耳都很好看,嘴唇自然也不例外,不長不短,不薄不厚,肉粉一片。 很誘人。 撲通、撲通—— 陽春看著那兩片嘴唇,只感到胸口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擊著大腦。 於是她又一次沒有忍住,當飛星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她邁步上前—— 緊接著,飛星感到有兩抹柔軟的東西輕輕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在持續了一瞬後,柔軟消失,陽春的身影也從屋子裡消失了。 陽光靜靜灑在床上,越來越明朗。 他看著自己那堅挺通紅、很想射出些什麼的陽物,搖頭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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